我还真有一事需要年哥你帮忙。”
康年笑问:“什么事,你尽管说。”
“铁龙手上事情多,他一个人忙不过来,想招多一个人来帮忙干活。”
“找个帮工?”
“招个年轻的,最好是本地人。”
“我马上安排。”
林遇梵在工地看了一圈,临走问康年要不要回去。
康年笑着摇头:“我等会儿去街上给两个孩子买点书。”
跟赵彦晖相比,康年绝对是个好父亲,两个孩子虽然还小,但孩子的教育他是亲力亲为的,平常周末也常带孩子出外游玩。
可惜了,原本好好的家庭。
林遇梵因为如愿买下了自己一开始看中的房产和山头,心情多少有些难掩的高兴。
她去街上买了一些王君瑶爱吃的糕点和桂香喜欢吃的果脯带回去。
刚好王君瑶拜佛回来,大家便高高兴兴坐在客厅吃点心。
赵之敖本以为老婆今天多少会有些郁闷,结果完全没有,这让他更郁闷了。
大家叫他吃糕点,他冷着脸说不饿,只匆匆上楼去。
林遇梵不是没有心,她知道他不高兴,但他这么大男子主义,如果让她一味委曲求全,她上辈子都恐怕办不到,何况现在?
她心底也在为两人没达成共识而不开心,只是有更高兴的事顶在前面,便也冲淡了这份愁绪。
吃了糕点,和姨太太们开始热热闹闹打麻将,这份愁绪冲的就更淡了。
赵之敖下楼听见老婆愉快的笑声,他的大心脏都快要扭曲了。
可怜的老婆完全不在乎的一家之主。
平常赵之敖看见她们打麻将,是会过来站在林遇梵身后,看一眼她们打牌的。
今天他完全没搭理她们,径直出门去了。
林遇梵心里多少有些忐忑。
晚上吃饭他也没回来,直到快九点,林遇梵洗完澡,隐隐约约听见汽车声响,她快步走到衣帽间,从衣帽间的窗?往外看,确定是赵之敖回来了。
她猜他应该还在气头上,今晚不会来她这里了。
但她还是等到了十二点。
林遇梵没睡,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,独自喝了一点酒。
虽然她昨天说,就算他不同意,她也要去上班。
但如果真这么做了,两个人的关系很有可能会崩。
等于把他往其他姨太太那边推了。
无论是站在个人利益还是站在个人情感的角度,跟他闹崩了,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。
思前想后,林遇梵把酒杯往桌上轻轻一放,起身往他房间走去。
起居室也直通他的卧室,她平时很少到他这边来。
先经过他的衣帽间,再开门,才是他的卧室。
衣帽间里有淡淡的清香味儿,她微微有些忐忑地推开房门。
屋里竟还亮着灯。
本以为他已经睡了,结果一开门,看见他坐在沙发上,正昂头滴眼药水。
看见她进来,他脸上倒是异常的平静。
她问:“你眼睛怎么了?”
他微微闭眼,“干涩。”
见他在滴第二只眼睛,林遇梵走过去,接过他手上的眼药水,“几滴?"
一滴。
帮他滴了眼药水,看他昂着头靠在沙发上,她手轻轻抚了抚他额上的头发,她想说话,却又怕吵起来。
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呆着。
终究,她还是熬不住,在他旁边坐下,头靠在他肩膀上,手附在他的手背上,轻轻摩挲着。
痒!
手背的痒像一个小小火星,一点点燃烧,慢慢变成了一团小火苗,从手背直接往心里去。
她不止扣他的手背,还缓缓往上钻,磨蹭着,挑拨着,捉弄着。那团火从胸口往下,一路燃烧,热铁滚烫。
他一个翻身,把她压在了沙发上,舌尖化作了那团火,想把她也融掉。
“你喝酒了?”他尝到了她口腔中的酒味。
林遇梵没回答,而是昂头主动衔住他的舌尖,与他热吻。他哪里经受得住她这样的热情,将她整个抱起盘在自己腰上,只解开了睡袍腰带,都没脱衣服。
潺潺水声在耳畔翻飞。不止他在动,她也配合地用力,她这一用力,差点没把他给绞死。为了延长时间,他不断换位置,沙发上,窗台上,台面上,最后为了让她更舒服,还是选择了他的大床。两人都陷在了柔软里,他知道她喜欢哪个位置,
找准了,狂风暴雨般冲击而去,直到泉水喷涌,风雨才渐渐停歇。
她窝在他怀里,轻声说:“我想去试一试,你让我试几个月,好不好?如果我做不好,这份工我就不做了。'
“你让我试一试么。”她声音能娇出水来,让他服服帖帖,缴械投降。
他抓着她的手:“我让人查了群青出版社,它的大老板我认识,是个踏踏实实的商人,如果你确定去他那边上班,我跟他打声招呼。”
林遇梵并不想:“别了吧,到时候还欠别人一个人情。万一我只坚持了两天就不想去了呢?那岂不是很丢你面子?我可能为了不丢你面子,硬着头皮坚持,到时候,我更难受。”
他老婆真是,平时不怎么爱说话,但那张嘴要较真起来,没几个人能说得过她。
“那我总要保证,你在那里上 -->>